枕头在青石镇被毁掉了,温容那时候在身边,这种空荡、孤独的感觉没那么强烈,如今她倒是有些撑不住,急于找些什么压抑下心口的狂躁。
她总觉得自己哪里不太对,又找不出原因。
脖子后面也越来越痛,火烧火燎的很不舒服。
驿站不大,和般的酒楼比,没那么好,隔音很差,连楼下醉鬼的声音都能隐约听见。
烈九卿感又比般人强,上楼时,人踩在木板上的咯吱声都让她心烦。
不过时,有醉醺醺的粗噶声音响起。
“真他娘的,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,杀了咱们虎豹营的兄弟,要是让老子遇见了,非要弄死他,为咱们兄弟祭天。”
“俺可听说了,他们死的特别惨,都被分尸了,要是咱们沈少城主知道了,天王老子来了都逃不掉。”
……
听见虎豹营的瞬间,烈九卿就睁开了眼。
她缓缓坐起来,听着外头的动静,不多时,她听见门口的调戏声。
“哎呦,这是哪里来的小娘子,这么好看,这剑穗挺好看,能送给哥哥吗?”
“要什么剑穗啊,要这小娘子啊,瞧瞧这小模样标志的,可比昨天那小村姑美多了,这钱床上的滋味定也十分销魂……啊——”藲夿尛裞網
调戏谁不好,调戏画意,这命怕是保不住了。
鬼哭狼嚎的声音冲破天际,惊动了整个驿站的人,官家的人都出来了。
烈九卿指尖敲了敲墨镯,缓缓站了起来,开了门。
画意没出剑,单手掐住了官兵的脖子,眼中没有半点属于人的情绪,眼看着人要没命,烈九卿按住了她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