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淮是个赌徒,是个疯子,很多人知道。
“你想赌什么?”
莫淮从城楼上跳下来,不疾不徐走过来,烈九卿才发现他是赤脚走在地上,她看见他脚背上有若隐若现的黑色刺青。
烈九卿抬眼,“让我选,不后悔?”
莫淮勾唇,“不悔。”
他眯起双眼,勾勾地盯着烈九卿的眼睛,“你的眼睛很好看,我很喜欢。你赢了,条件任你开。我赢了,眼珠子归我。”
画意欲要制止,“小姐,不可。”
据说,和莫淮赌的人不下千人,但从未有人赢过。
这么多场,莫淮从未赌输过,不仅仅是运气那么简单。
赌徒都是不有可能命的,他们无所畏惧,只有欲望,只要结果。
烈九卿弯着桃花眼笑道:“赌约成,莫家主可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。”
莫淮勾唇,丹凤眼低垂,“赌什么?”
烈九卿看向望月,宋即安有种不好的感觉,“淮哥,望月还在她手上。”
“她不敢怎么样。”
话音落,莫淮瞳孔微缩,宋即安红了眼,疯了样冲上去,“你竟敢毁掉望月!”
莫淮单手扣住宋即安的腰,将他捞回到身边,瞳孔诡异地盯着烈九卿。
烈九卿勾唇,“我赌你不能让望月复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