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即安是个行动派,不过炷香的时间,莫淮就出现在了她的客房中。
莫淮没想着这么快来见烈九卿,不过宋即安直催促,他也就来了。
大早上的,莫淮就喝了很多酒,进来,满屋酒香,烈九卿目光晃了下,脸上染上不自然地红晕,有些微醺。
阳光照耀时,她眸光敛着秋水,莫淮不禁多看了眼,“醉了?”
他赤脚站着,见她摇头,随意的靠坐在了窗台上。
他目光里带着些意味深长,似笑非笑地看她,“说吧,要我怎么配合?”
他在风口上,稍微有风,屋里的酒香就会重上些。
烈九卿下意识后退了两步,和他保持了极端的位置,自己都快站出去了。
她点点头,“挺简单的,用内力破开淤堵就行。”
莫淮目光冰冷,两指点点太阳穴,“你是学医的,知道这里稍有不慎他非死即伤。”
烈九卿淡声说:“他的病症你也清楚,没办法完好无损,倒不如冒险试。这整个凉城,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比莫家主内力更强的人了。”
“呵……”
莫淮嗤笑着抬起下巴,居高临下的睨着她,“你个连针都拿不稳的废物,如何要本家主配合?”
烈九卿指尖颤,他竟是知道。
莫淮轻飘飘地跳出了窗台,淡漠道:“小废物,不能确保万无失,就别烦本家主。”
“……”
长这么大,莫淮是第个骂她废物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