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接住璇玑剑,眉头轻轻挑起,诧异地看向他,出来前,他好像没带着。
“淮哥派人送来的。”
宋即安别扭地说:“这不是你的剑吗?用着会趁手。”
“谢了。”
璇玑剑于她而言,并不是非它不可,但不得不说,目前为止它是最合适的。.
“你的剑,谢我做什么。”
宋即安不自在地坐在她身边,“天有什么好看的,你都看半个时辰了。”
“不小心失约了,怕有人闹脾气,正在想法子。”
整天下来,烈九卿只管自己了,把温容给忘记了。
她好不容易哄来的机会,就这样没了。
烈九卿有些懊恼,又无计可施,现在回去也没用,天都亮了,他哪里还会承认。
宋即安哼了声,“还有你怕的?”
想到温容,烈九卿眼里比天上的星星都亮,“没办法,我就怕他,怕得不行。”
“那人也够倒霉的,被你这么惦记。”
烈九卿但笑不语,她突然看见不远处策马而来的身影,猛地站了起来。
他来了!
宋即安本能的握住弓箭,烈九卿已经奔了出去,“我的人,不准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