镰仓身为死侍,向来无情无欲,但他此时此刻只觉得气血翻涌。
“您做了什么,把蛊虫放进了身体里?您明知道控心蛊无解。”
镰仓发现,烈九卿也是个疯子,比温容还疯。
“你不为自己想,是不是要想想千岁爷。”
烈九卿不知道该怎么辩解,她原本就做了两重打算。
以控心蛊虫卵试探帝冥的底线。
以及失误判断后,试药。
她早就打算拿自己来试控心蛊了,无非是比计划提前了个月罢了。
今天目的达到,她是真的犹豫了,要不要逼出来,可最终她对自己负责,没有冒险。
烈九卿哑声说:“你能不能别告诉温容?我不想他生气。”
镰仓冰冷道:“不能。”
烈九卿沉默了片刻,“我做好了准备,不会让自己有事,我可以保证不会出现意外。我是医者,我明白其中的分寸,我……”
镰仓目光太冰冷,烈九卿到嘴的话有些无力。
“我真的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,你相信我。”
这是第次,镰仓轻易地意识到,温容之于烈九卿算什么。
她和温容样疯,样不要命。
他彻底相信,温容若是不在了,烈九卿会毫不犹豫地殉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