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安分了天,不太想惹事。
她坐起来,给自己倒了杯水,走到墙边,听着墙里头悉悉率率的声音,默默喝着水。
影三听见了动静,身影藏在黑暗里,烈九卿摆摆手,他才重新消失。
炷香的时间过来,烈九卿蹲在墙边上,撑着下巴,手里头把玩着茶杯,有些无聊。
墙壁正下方有点点砖块挪动的声音,烈九卿指尖顿,唇角勾起抹危险的辜负。
老鼠出来了。
里头安静了好会儿,似乎在判断什么,才有人小心地探出了头,是个男人,很谨慎。
不多时,他才从地下的洞里爬出来,将砖块放好,十分小心翼翼。
黑暗里,男人瘦不拉几的,吞咽唾沫的声音特别大,他嘿嘿阴笑着往床边走,没发现旁边柜子边上的烈九卿伸了腿。
“漂亮的小公子,老子来了……啊——”
男人猝不及防摔了跤,疼得大喊出声。
画意立刻推门进来,“小姐。”
烈九卿懒洋洋应了声,等画意点亮了烛火,低头看惊恐万分的男人,“好好的人不做,当什么老鼠?”
男人尖耳猴腮,双眼昏黄,看着就很倒胃口,看见烈九卿时,他双眼阵惊艳过后的淫念。
“你、你不是中药了吗?”
“是中药了。”
药人之身能把些药解的七七,唯没有的就是三月前的那次媚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