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这两年,她承受的痛苦,全拜楚思思所赐,这种两面三刀的女人,就算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,也不为过。
“我现在不在市区,两个小时后我过去!”
挂下电话,她又笑了笑。
对,就是高兴。
很没人性的高兴。
靳北不动声色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他隐约听到了一点。
而她似乎被取悦到了。
“楚思思两天前被轮奸,她报警,说我买凶害人。
“两年前她诬陷我,两年后又想栽赃给我,还真是够卑鄙无耻的……
“我倒是很想弄死她,但是,我更想让她死在牢里。
“哦,不,我想要让她把牢底坐穿,光让人强奸她有什么意思?白白给了她扮演无辜的机会。
“必须将她绳之于法,让法律光明正大地制裁她,从根上彻底摧毁她,那才叫痛快。”
话,说得轻描淡写,不带半个“恨”字,却又字字透着恨意。
靳北看她:平静地微笑着,目光是冰冷的。
在她眼里:坐牢比被强奸,更可怕——而把牢底坐穿,更是一种无尽的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