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小小胡说八道，楚飞尴尬地摸了摸鼻子，递给她个感激的眼神。
一段插曲过后，众人终于不再将矛头对准这对新人。
聊的话题楚飞也不感兴趣，坐在小小身边，看着她的腿，欲言又止。
“有什么想问的？”小小眼神暗点一瞬，转而微笑。
“你别的地方没有受伤，只有腿不能动了？”楚飞终于问出心中疑问。
按理说，若是大巴车出现事故，她肯定受伤不轻，因此导致双腿残废。
可是，看上去她似乎根本没有受伤，却需要轮椅出行。
小小摇摇头，盯着楚飞眼睛，缓缓道：“我……很听话，没有座回学校的返程大巴！”
“嗯？”楚飞微微一顿。
“影杀大神……你怎么知道大巴会出事呢？”小小双眼弯弯的，好似新月般美丽。
“我说是预感，你信么？”
楚飞没有否认，以小小的聪明，刚见面时他说的话，已经让她猜到。
“我信！”她笑了笑，深吸一口气，摸着双膝，神色略显黯然。
“我在出租车上睡着，醒来后就感知不到它们的存在了。”
若换做别人，可能已经疯掉。
小小能这般坚强，心性已非常人能比。
“睡一觉就不能动了？”楚飞大惊，目光一闪：“难道是人为的……”
“或许吧……父亲也有猜测过。”说道这里，目光扫了一眼张遥之，还有她的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