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羡茴听到这话,整个人有些发楞,甚至连推开顾宴都忘了。
她一贯的冷静在此刻出现了裂痕,整个人甚至可以称得上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顾宴,你疯了?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?你……你今天晚上喝酒了吗?”
“我们……我们之间可是隔着仇恨啊。”
她咬住下唇,杏眸中是彷徨无措。
顾宴看着她。
“没有仇恨,你已经报复完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,你爷爷的死,你就完全不在乎了吗?”
白羡茴此时此刻,真的像剖开顾宴的脑子好好的看看。
这里面到底是放了什么东西。
什么叫他可以成为自己的依仗呢?
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注定就是两条相交的线,在节点之外,就只会原来越远。
所以,什么依靠,什么依仗,这听起来简直是太可笑了。
顾宴看着她,“爷爷的死不是你造成的。”
“什么?”
白羡茴微微缩了缩眸子。
“我找医生聊过,当年做完手术后,爷爷虽然状况不是很好,但是他的死因却不是心梗,而是窒息……”
“而当时,就只有宋安安一个人待在他的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