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宴:“你不是跟女朋友在跳舞吗?还有精力关注我们这边发生了什么?”
他双手抱臂,似笑非笑。
江易淮:“那么大动静,很难装作看不到。”
沈时宴无甚所谓地耸耸肩:“意料之中。又不是没被拒绝过,眠眠什么性格,你应该比我清楚。”
江易淮面无表情,昏暗的路灯下,半张脸陷落在阴影中,“我说过,你不会有机会。”
沈时宴勾唇:“我倒觉得——有意思极了!”
“你知道的,越难翻过的高山,我就越来劲。一次不成功,不代表次次都会输。总有一次,我会站上山顶,俯瞰脚下。”
江易淮哼笑:“只怕站上山顶前,已经在半山腰摔死了。”
“那也没关系啊,死在半路也轰轰烈烈,不可笑,也不可悲。知道最可悲的是什么吗?”
江易淮直觉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话。
果然——
沈时宴:“最可悲的是,有些人连被拒绝的机会都没有,只能故作洒脱地演戏。可惜啊,演得再投入,也没人在意。”
说完,掏出车钥匙,坐进驾驶位。
临走前,还特地降下车窗,笑道:“别忘了送女朋友回宿舍,再依依不舍地亲两下,正所谓,做戏也要做全套嘛,专业点,嗯?”
江易淮看着远去的车屁股逐渐消失在夜色中,蓦地握紧拳头。
很快,沈婉秋找来——
“怎么出来了?外面不冷吗?”
江易淮:“透口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