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赶在十点前,傅尘阅将时沫送回时家,他则转身又融入暗夜里。
东郊一处大平层,傅尘阅来得时候,杨露正被两个黑衣保镖虎视眈眈地盯着,她害怕地缩在沙发角落里,嘴里没底气地喊着:
“你们对我客气点啊,小心把我吓坏了脑子短路,交代不出你们老板要的东西。”
“呵,交代不出,那留着你还有什么用?”
傅尘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杨露见着他眼底闪过一抹复杂,有害怕,也有透过他产生的对曾经的怀念。
“傅尘阅,为了防止你说话不算数,你得先给我把钱打来。”杨露鼓足勇气谈条件。
傅尘阅含着警告的一眼扫过来,淡淡道:“我的名字可不是你配叫的,再出言不逊,小心我把你现在的住处,告诉你老公。”
“你!你怎么知道…”
傅尘阅看着她惊诧又害怕的神情轻嗤一声:“杨露,看来你是离开帝都太久,让你忘了傅家是什么样的存在,要查你,就跟查明天的天气预报一样简单。”
在杨露不甘心的目光中,他坐到她的对面,长腿交叠把玩着手里的一枚珍珠耳环,是时沫换下第一身礼服上搭配的耳饰。
林林总总,他好像顺了许多时沫的东西,这些不起眼的小东西,都被他珍藏在卧室的柜子里,每当漫漫长夜不能眠时,总是哄他入睡的神器。
话说回来,他剑眉一挑问道:“杨露,当初拿了我爸那么多钱,你竟然还能把日子过成现在这幅模样,你也是人才。”
被当面揭了伤疤,杨露撇过头哼了声,“这次算老娘没眼光,只看脸没看品性了,被人败光了钱算我倒霉。”
说着她又笑了笑,“不过好在我前任牛逼啊,有个这么能干的儿子,还养大了我儿子,傅总,我要谢谢你的。”
杨露话语粗俗满脸市侩,哪里得见当初的高傲动人,傅尘阅在心里暗讽一声他爹真没眼光,他翘起二郎腿将耳环握在掌心,冷声开口:
“行了,我时间有限,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。”
杨露撩了撩毛躁的头发,“傅总急什么,既然你都查了我,那应该知道债主都要把我家拆了,你先替我把债还了,我什么都告诉你。”
“江川,给张放打电话,就说杨露在这里,让他过来领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