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沫的正面硬刚让苏妍熙脸色顿时青红交加,掌心传来的刺痛让她深吸一口气,才勉强维持着面上的体面。
“时小姐真是快人快语,活得恣意。”
“那是,我做人做事光明磊落,不喜欢谁就绝不会腆着笑脸虚情假意,但若喜欢谁,也会坚守自己的阵地,不让阿猫阿狗有近身的机会。”
被骂是猫狗的苏妍熙下颌线紧绷,再好的伪装也快要被时沫的牙尖嘴利给击破。
傅南景在一旁瞧热闹瞧得兴起,眸光看向时沫时带了一抹兴味。
“那就祝愿时小姐能一直这么快活,毕竟有的事,不到最后一刻,谁都不能下定义。”
“的确,最后一刻被偷塔的事屡见不鲜,但有千日做贼的,没有千日防贼的,是我的旁人拿不走,不是我的再抓得牢也无用,你说对吗?苏小姐。”
时沫挑眉,唇边的笑带着明晃晃的嘲讽。
苏妍熙气归气,但看出来她刚才没听见不该听的后也松了口气,皮笑肉不笑地敷衍道:
“你说得对。”
时沫眯眼微笑,假的不能再假的笑挂在她的脸上依旧好看迷人,她朝两人摆摆手:
“好啦,我就不打扰你们约会了,拜拜。”
她小臂挂着包包风情万种地走了几步又好似想到了什么,转身将刚戴上的墨镜扒拉到鼻头挂着,红唇轻勾好心提醒道:
“对了,苏小姐,以后做坏事的时候挑个没人的地方,免得又被人撞见,怪尴尬的。”
“你说她这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?”
苏妍熙看着时沫走出咖啡厅的身影,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问傅南景。
没等来身旁人的回话,苏妍熙看过去,却见他一直看着时沫离开的方向出神。
苏妍熙眸子轻闪,忽而轻笑一声,“南景,我觉得我们刚刚的计划,可以稍稍做个调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