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她的是傅尘阅呼吸加重的一吻,他霸道地撬开时沫的唇齿,品尝里面的甘甜。
时沫双腿发软之际有些后悔自己瞎撩了,这排山倒海的攻势她顶不住啊!
两人不知在楼道间亲了多久,反正时沫是觉得自己都要窒息了,箍着自己的人呼吸渐渐加重,与此同时,外面传来一阵喧闹。
她忙轻捶傅尘阅坚实的胸膛,不轻不重地咬了下不肯撒嘴的某人,待他撤离些许时忙提醒道:“外面有人来了!”
傅尘阅看着她的眸子满含狼意,他用拇指揉了揉时沫发红的嘴唇,然后才哑着声音开口:
“想看戏吗?宝宝。”
时沫被他性感低哑的一声宝宝喊得骨头发酥,傻愣愣地看着他下意识点头,“想。”
“乖,等我缓缓带你去看。”
傅尘阅将脑袋埋进时沫的肩窝,深吸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情绪。
“缓缓”这个词近些时日时沫可不陌生,她脸颊羞红没敢乱动,乖乖站着任由他抱着。
直到外面走廊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声,傅尘阅才放开她,捉起她的手推开身后的消防通道门,“走吧,好戏正开锣。”
时沫跟在他的身后,脑子里不自觉开了小差往人家小腹下望去,这就…好了?
这看着挺行的,就是不知道行不行了。
闯入眼帘的热闹把她从跑偏的思绪上拉了回来,两人的出现很快引来其他人的注意,谭文松率先哎哟一声问道:“哥,你们去哪儿了啊,你不知道,你可是错过了一场大戏啊!”
“电梯堵了,我们走了楼梯。”
傅尘阅胡诌了一个理由,手里一直没有松开,他下巴往敞开的房门里一抬,“里面什么情况,怎么都上来了?”
谭文松一拍大腿绘声绘色地开始描述,起初他们上来是傅南初提议上楼打会麻将,赢的人可以随便说彩头让输家照做,这就类似于大冒险之类的游戏了,一些混得熟的富二代们便纷纷表示要玩。
于是他们就上来了,服务生说最后这间套房大些,给他们开了这间房让玩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