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似乎是被柳贵妃威胁，所以不敢开口说出真相。
所以必须得让她们两人说出来，也算是她们的自救之举。
而听到王大方的警告，两女哆哆嗦嗦，说话也完全失了方寸。
要知道，若是发配边疆，那比起在这京城被柳贵妃害死，或许还轻点。
可若是推到午门斩首，那不是彻底连命都没了。
那相比之下，早死晚死都得死，还不如现在先保住小命。
毕竟得罪柳贵妃不一定会死，可若是眼下继续隐瞒，那是必死无疑。
“我说，我说。”两女赶忙说道，像是在自救。
叶飞云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，朝一旁的王大方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。
而王大方像是没看见，目光凝重，只是自顾自地盯着面前两女。
叶飞云自讨没趣，也将目光收了回来，不再吭声。
“说，赶紧说。”叶飞云一边吼着，一边拿起手中的木棍，咣咣地敲在地板光滑的地砖上，传出清脆的响声，就像催命鼓一样，击在两女的心上。
一下又一下。
两女不敢再拖延，其中一人猛地伸出一个沾满血渍和污垢的手指向柳贵妃，颤颤巍巍地说：“是柳贵妃。
今日柳贵妃到怡红院找我们，说给我们百两纹银，让我们诬告叶少爷您，说您轻薄我们，都是她，跟我们没关系啊。”
另外一女见同伴已经交代，当即也不再隐瞒，快速像竹筒倒豆子一样，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详述了一遍。
从何时何地，什么人来找她们，说得明明白白，交代得清清楚楚。
呵，叶飞云此时听到这番话，冷笑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