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司言很快恢复了冷静,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似是在克制着自己此刻的情绪:“出去。”
“可是老夫人......”
“出去!”
“......是,先生。”
刘妈走了出去,临走的时候将房门关上了。
看着关闭的房门。
薄司言突然想到十多年前,奶奶也是这样将书房的房门关上。
她总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他:读不完这些书,你就不许出来!
记忆再次回溯。
是他跪在地上,任由薄老夫人用藤条抽打着后背。
薄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说道:“你不努力,就不能成才!不能成才你就不能守住这个家!”
年幼的他跪在地上,隐忍着疼痛,屈辱,还有不甘。
从那一刻开始,他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。
他不能喜欢,也没有喜欢。
除了薄氏,他便不能再有其他。
除了薄家,便没有他任何值得付出的人或者物。
薄老夫人一直都自诩自己是个教育家,是她将两个孩子培养成才。
从前,薄老夫人得意于自己对儿子的教育,可薄彦却离开了这个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