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交换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。
施允南安静了下来,用眼神再度询问。
骆令声回答,“我向本斯医生请示过了,来回一周左右不成问题。”
术后的伤口已经愈合了,再过十天进行最后一轮术后复查,就能逐渐开启复健计划。
施允南扬起笑意,追问,“快说,你为什么临时回国还瞒着我?”
骆令声听见这句提问,忽地露出少有的严厉神色,“右手伸出来我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
施允南唇侧的笑意微微凝固,莫名其妙有了一种被抓包的心虚感。
“看什么?好着呢。”
说完,他就快速摊开手掌动了动,企图以此来浑水摸鱼。
骆令声眼疾手快地拢住他的手腕,又小心翼翼地将宽松的卫衣袖子往上一卷。
很快地,长形纱布和防水贴的组合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。
明明还没看见伤口,骆令声的呼吸就紧了一分,连拢着手腕的力道也重了点。
施允南暗自磨了磨后槽牙,猜测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?
在这之前,他还觉得自己隐瞒得很好呢。
骆令声沉声问,“受了伤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就、就一点小伤,医生都说愈合后看不出伤疤。”
施允南怕骆令声生气,特意靠近蹭了蹭他的鼻尖示好,“我又不娇气,就是不想让你担心。”
骆令声又吻了吻他的唇,“疼不疼?我掀开纱布看看?”
“你再亲亲我就不疼了。”施允南趁机又偷了两个吻,这才心满意足地‘任打任骂’。
“行吧,你拆开看看吧,我今天刚换了药。”
他知道,以骆令声的性格,要不能亲眼确认他的伤口是绝对不放心的。
骆令声拆纱布的动作很干脆,再确认了恋人没有谎报伤势情况后,他才又小心翼翼地将纱布重新覆盖上。
“没事就好,以后但凡一点小伤都不准瞒着我。”骆令声重拿轻放,压根就舍不得真的‘教训’自己的恋人。
施允南忙不迭地点头,彻底没了隐瞒的心虚,“你就是因为这事回国的?”
骆令声不否认,“谁让你一离开我就出事的?”
施允南不承认,“这事要怪就怪温程朗,他想拿镊子伤我哥,我这是正当防卫后的意外情况。”
他顿了顿,又抢在骆令声开口前问,“对了,我正好有件事情想问你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听说谢可越和施盛的亲子鉴定出了结果,是不是你派人动了手脚?”施允南试探性地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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