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夕这才发现她来时两手空空,没有雨伞,而且身上都是干燥的,根本不像是从雨里走出来的样子。
这里山路崎岖,柳柳身上干干净净,她是怎么出现的?
如果刚才那个叫周悦的女人没有来,或者没把伞扔给自己,她俩要怎么去槐木广场?
红雨淅淅沥沥的打在头顶的伞上,滴滴答答的让人觉得头疼。
乌云区的温度比外面更低,一阵寒风吹过,旁边传来哀怨的吐槽声,
“真冷啊。”
“你怎么不穿厚点再出来?”
要风度不要温度,这可真是美丽冻人。
柳柳冲她眨眨眼睛,像个精神小妹,
“我就是冻死,也不会穿秋裤。”
林夕在心里吐槽,当红雨落在伞上的时候她就发现不对劲。
槐木广场的地板全是用大理石铺成的,组成的纹路清晰可见,错落有致。
天上的红雨浓得像血,可落到地上一点痕迹也没有。
它至少从昨晚开始下,但到现在也没见红雨在地上形成水洼,仿佛落下之后就瞬间消失。
大理石地板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。
只有不小心溅到衣服鞋子或者皮肤上的红雨才不会消失。
“为什么这里的雨是红色的?”
林夕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