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沉倚在门框边,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:“东西放下,人可以走了。”
姜愈瞟了她一眼,有些不自然地轻轻嗓子:“东西重,我给你提进去。”
辛沉似笑非笑:“几包红糖水,我会提不进去?”
“口渴,喝口水。”
“不行。”
姜愈恼羞成怒:“叶星尘!你什么意思?屋子里背着我藏男人了?”
说到这里,辛沉的脸色反而有些不自然起来,但很快又归于冷凝:“你现在是以什么资格质问我?我就算藏了八百个,和你都没什么关系。“
可话音刚落,姜愈就有些不耐烦地揉了揉眉心:“我说了,昨天是海瑰玥受伤了,她好歹也是你妹妹,去照顾她不应该吗?你能不能别那么小肚鸡肠?叶星尘,欲擒故纵这个把戏你玩得有些过了。”说罢就硬要往里走。
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自恋,辛沉火也上来了:“小肚鸡肠?自恋是病,得治。”
两人在门外对峙了许久,气氛一时有些剑拔弩张。
然而,不知过了多久。
正对着门的姜愈突然听到门内传来一阵声响。
只见一个有些眼熟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睡袍倚在卧室的门边,温润而虚弱地轻咳了几声:“星尘,谁来了?”
“……”
气氛仿佛凝固了。
这个狗男人什么时候这么亲昵的叫过她?他是不是故意的,嫌事情闹得不够大?
而且墨白说得不是别的,“谁来了”这个词俨然像是在这里常住的男主人。
话一落在姜愈耳朵里,就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