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胜而归,北凉城内外,欢腾之声,此起彼伏。
可是班师之日,却非尽如人意之时。
拓跋烈与鲜卑大汗,犹如狡兔三窟,遁暗道而去,未曾被俘。
归城之际,太子凯磊满脸讥讽,冷嘲热讽,直指凯辉之失:“班师回朝,却无鲜卑大汗之首级,岂不是失职之罪?”
凯辉闻言,面色如常,淡然而笑,仿佛胸有成竹:“失职?太子殿下,你等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拓跋烈狡诈多端,鲜卑大汗非易捕之辈。此次虽未能手刃二人,却已挫其锐气,三个月内,鲜卑必不敢再来犯。”
此言一出,太子凯磊面色微变,却仍不甘心,继续嘲讽:“三个月?哼,届时鲜卑大军卷土重来,北凉城岂不是危在旦夕?”
凯辉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,却转瞬即逝,缓缓开口:“太子殿下,你等可曾想过,我北凉城虽为边陲小城,却有坚忍不拔之志。三个月,足够我等备战,待鲜卑再来,定让其有来无回。”
此言一出,众人皆默然。
凯辉既归,太子凯磊与群臣迎之,其面含讥色,语带嘲讽。
凯辉视之,心如止水,面不改色。
“城主此次出征,号称斩首鲜卑大汗,今归而无功,岂非失职乎?”众人皆附和太子,议论纷纷。
“太子殿下,此次出征,已攻破鲜卑王庭,此非小功,何言失职?”
“六弟何敢言此大话?”
凯辉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:“鲜卑虽强,我北凉非窝囊之辈,攻破鲜卑王庭,那是众所周知。”
太子闻言,面色微变,仍不甘示弱:“哼,但愿你不要说了假话。”
是夜,凯辉独坐家中,沉思良久。
心念一动,召来心腹谋士诸葛亮,商议对策。
“鲜卑虽狡诈,其国内有矛盾重重。我等可趁机离间其君臣,使其自相残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