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守府大厅内,二十家粮商齐聚一堂。
彼此都与相好的站在一起,三五成群,嘀咕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。
“钱掌柜,你说这姚家父子突然发邀请函是何道理?该不会是要找咱们算账吧?”
一个小粮商面带惶恐的问着钱明。
他这话出口,立刻就引起了周围同伴的担忧,一个个也不淡定了,纷纷开口。
你一言我一语的,把钱明说的脑袋都大了。
“好了,都慌什么。大家在朔州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?姚家父子不好惹,难道我们就好惹了么?”
“别说他们父子俩了,你看就是梁师满,敢不敢一下子把我们全都按死?”
“只要大家联合起来,他姚家父子也要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钱明冷哼着道。
周围几个粮商都面带忧愁:“说是这么说,就怕他们鱼死网破。钱掌柜,您都不知道,这几天我家那些护院有多过分。他们都敢明摆着给我撂挑子。这分明就是姚家父子给他们的勇气。搁在平时,谁敢这么做。”
“是啊,我家那些护院仆人也都一样。”
说什么的都有,眼看钱明一个头两个大,旁边赵德柱和他的小伙伴们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音。
“啧啧,看来咱们的钱掌柜的,也有没办法解决的事啊。”
钱明转头一瞪眼:“赵德柱,你少说风凉话。就凭你和边军的关系,姚家父子要动刀,先杀的就是你。”
赵德柱耸耸肩一脸无所谓:“那可不一定。并不是所有人都和钱掌柜这样没戏唱的。我老赵的手段,多着呢。”
他这么一说,立刻就有不少粮商围了上来,与赵德柱攀起了交情,都盼望着万一姚腾父子心怀不善,好有人能拉他们一把。
就这样,大厅中所有粮商分为两派,彼此吵闹不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