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句话让赵妍好不容易才平稳的脸色，霎时间又是一片血红。
操劳过度？体虚缺水？
这太医就差没把纵欲没有节制直接说出来了！
她只觉尴尬又羞得无敌可容，默默拉起了被角挡住小脸。
秦钰同样一乐，说到缺水，他顿时点头深以为然。
她还以为这丫头是水做的，水都用不完呢，没想到......
既然如此，秦钰倒也不好意思继续折腾她了。
“那皇后你就好生休养着吧。”
丢下一句之后，他立刻准备出去。
可没走两步，就发现寝宫门外多了许多忙碌的侍卫太监，以及干活儿着的宫女。
小小的寝宫门前又能有多少活儿干？
那块地砖被宫女擦得澄洁瓦亮，都快磨出秃噜皮了。
秦钰整齐地扫视一圈，发现他们手上是忙着，可眼睛时不时地还不断瞟来，他们摆明了就是司马烈加派的奸细！
站定原地，他立刻皱起眉头沉思起来。
这段时间和丞相的暗中交锋，自己的确占据了上风。
先是杀了谭梧老爹，又复用张汤，同时，还袭击了铁矿山。
虽说每一步都做得掩人耳目，但难免引起司马烈的警惕怀疑。
这些加派而来的眼线，就是其最好的证据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