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翁德利惊恐的目光中,朱肥令人撤下廷杖,换上来的,却是一个小小的指夹,以及一把长凳。
他的心中立刻升腾起一丝不安。
这是?
刑具!
“朱将军,这是要干嘛,廷杖打一打就可以了嘛!”
朱肥一脸无辜,摊手回应道:“陛下也是亲自下令了,是要严格按照程序走的。”
“末将也不能不遵守不是?在我锦衣卫的邢供中,夹手指、老虎凳等都是核心要素呀!”
“翁公子,冒犯了!”
说完,他直接向左右递去一个眼神,两边锦衣卫上前,立刻用起极刑。
“啊......”
惊恐惨叫传彻在大殿每一个角落,旁边的翁老爹看得触目惊心,老脸惨白。
“陛下,这对于德利来说,有些太过分了吧,毕竟这些东西,都是用来逼供重刑犯的。”
“重刑犯?”秦钰挑眉不悦,“兜售科考试题,触及大夏立国根本,这不是重刑犯还是轻刑犯吗?翁大学士,您儿子的罪状,比你想象的更要多!”
“朱肥,给朕继续!”
足足进行了半个时辰惨烈的折磨之后,翁德利已经被整得不成人形,瘫跪在原地,目光呆滞,嘴角流淌出口水。
嘴中只是在重复的喃喃自语。
“小人都说,都说。”
见他意识已经不清,朱肥知道,这才是逼迫犯人开口的最佳时机,带着些不容质疑的口吻,他厉声喝问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