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晚悠悠转醒,后脑勺仍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。
她没有慌乱,而是快速的勘探四周的地形。
她所处的环境中很暗,周围是随意堆放的杂物,空气中传来一阵阵潮湿发霉的气味。
余晚被绑在椅子上,双手背在椅子后。
她试着动了动,可每一下都牵扯着皮肉,粗粝的绳索勒在皮肤上生疼。
更糟的是,在仓库中她辨认不清时间,而且只有她一个人,光是孤独就足够让她心里崩溃。
不知过了多久,余晚口干舌燥,头脑也跟着一阵发昏,却依旧没有人过来。
人在黑暗中会将恐惧放大无数倍,余晚紧紧的抿着下唇,逼迫她保持镇定。
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,余晚终于等到了人。
仓库的门从外面被打开,一道手电筒的强光照射进来,在黑暗中格外显眼。
余晚定定的盯着那道光的来源,直到人走尽,才忍不住破口大骂。
“谢瀚,你是不是有毛病?你知不知道非法囚禁是犯法的,我看你是想把牢底坐穿!”
谢瀚阴沉着一张脸,他穿着一身黑,身形隐藏在夜色中。
“是你非要把我往死里搞,我跌入泥潭,你也别想好过,你必须下来陪我!”
谢瀚精神好像不正常了,一言一行间接透露着癫狂。
余晚知道现在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,也只好耐着性子安抚。
“你先别冲动,桥到船头自然直,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的。”
谢瀚冷哼一声,“少跟我耍嘴皮子,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,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