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车窗降下一厘缝隙。
秋季凉爽又干燥的风顺着缝隙灌进车厢,搅动本就氤氲的空气,轻盈卷携起男人身上的酒香气,打着旋儿的萦绕在温墨鼻尖。
她回头,目光从窗外的车水马龙转移到男人身上,静静细细的盯瞧着男人英挺俊朗的眉眼。
池衍舟亦也侧目瞧着她。
四目交替间,风声变得安静。
他的身体仍全然仰靠在椅背上,风灌进来,吹的他额前发丝轻轻浮动,衬衫领口也轻微鼓动,倒是吹散了些许酒气,脑袋没那么昏沉了。
池衍舟抬手又将领带下来一寸,领带更松,更跨,再往下一寸就全扯掉了。
更野性,更不羁。
“温墨。”
他唤她的名字。
嗓音被烈酒侵染过,比平日沙哑,低沉。
像一只粗粝的大掌,温柔又暧昧的抚过温墨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,她心尖发颤,是悸动的感觉。
温墨轻声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回应。
但身体仍然没动,比刚上车时要松弛很多。
池衍舟侧目瞧着她,“不过来?”
温墨摇头,“我们现在距离刚刚好。”
她明白近他身侧等待她的是什么。
薛明安说在她在学校从未在他们面前提起过他,让他不满,吃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