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墨撇嘴,不还是她吗?
来来回回,都是她。
她起身,继续沉默,穿好外套和鞋子,伸手去拿放在玄关的礼袋。
“这种东西你也要带?”
男人蹙眉,忍不住问。
“为什么不带?沈律师给我赔礼道歉的。”
温墨蹙眉,凝视他。
“不许带。”男人抬手,霸道又强硬地摁住温墨抓住袋子的手,连同礼袋一起牢牢摁在台子上。
“凭什么?”温墨抽手,奈何池衍舟气力太大,没抽动。
“凭我是你哥,是你长辈。”
他再度开口,声音冷到没有温度,严冬般的寒意顺着毛孔往温墨身体里钻。
“松手。”
温墨凝眉,盯着池衍舟紧扣自己手背的大手。
他掌心灼热,穿透皮肤,烫她神经。
池衍舟没动,仍冷目盯着她,不答应他的话绝不放人离开的姿态。
僵持许久,温墨败下阵来。
“我不带了,行了吧。”
池衍舟一直紧压的眉眼缓松,松了一直紧握她的手,拿了车钥匙先她一步去发动车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