爀不喜欢，我已经在和肖芸芸接触了。”
池衍舟垂着头整理衣袖。
“谈恋爱了？”
他抬眼，辨不清情绪，“差不多。”
程茜彻底冷下脸来。
“是真喜欢，认定了？”她压着眉眼，瞧着站在身前的池衍舟，最后一次试探。
“目前是这样。”池衍舟寸步不让，甚至近一步逼近，“我按照您要求从合您眼缘的人中挑，至于最后娶哪一个不都是您准许的吗？”
程茜一下站起来，“墨儿，不挑了。”
温墨抿着唇转头看她。
程茜呼吸微粗重，憋着火，不耐的扫看池衍舟，“你们先走吧。”
池衍舟点头，侧身冲温墨，“走吧。”
空气凝滞了。
温墨垂着头不敢看程茜，只快速又低声地跟程茜道别。
程茜眉心涨得厉害，拧着眉摁压，一句话也不说，只烦躁地摆摆手，示意温墨可以先走。
“还回去玩吗？”
停车场，池衍舟从兜里摸烟盒，从里面抖出一根香烟，衔在唇瓣间点燃，缓缓抽吸，青色薄雾缓慢升起，又被男人呼出的气息吹散。
温墨没反应。
她人是麻的，是木的，没有感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