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尖嗅到浓烈的栗子花味道,池皎皎刚经人事不久,对这东西并不陌生。
所以,顾铮刚才关着病房门是在做那种事?
因为被敲门声惊吓从病床上摔下来,又差点被突然闯入的她撞破羞羞事,才会恼怒地冲她吼。
如此解释,那她一进来看到的画面就说得通了。
烫手山芋捡起来不是,扔地上也不是,这是池皎皎头一回恨自己眼疾手快。
“多谢,衣服可以给我了。”顾铮的嗓音干涩发紧,修长的大手伸过来。
池皎皎得救似的撒开了手,面上一派云淡风轻,“那什么,年轻人身体挺好哈,大清早火气就这么旺。”
“不过你还受着伤,就算忍不住了也得悠着点,这种事…不能过于频繁放纵。”
寂静,无边的寂静;
尴尬,无穷的尴尬。
顾铮抬眸凝了她一眼,紧抿的嘴唇动了动,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他自认不是重欲之人,充沛的精力全部耗在训练和任务上,所以活了二十五年,也只做过两次这样的梦。
启蒙是在新兵入伍时,听老兵讲了很多荤段子,稀里糊涂的闹了笑话。
第二次就是今天,梦境里出现了清晰的人脸,他也能意识到自己在梦境里做了什么。
池皎皎露出一副我都懂我都理解的表情,冲他弯了弯眸子,“早饭送到了,我还要去培训针灸,就先不打扰你了。”
说完大步流星地出了病房,离开时还贴心地带上了门。
顾铮:“……”
他抬起手臂横在眼前,无力躺倒在了病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