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的举措,两人怔了好一会。
宋仪亭没有离开的意思,贴着我的脸道:「你喝的酒好香,是父亲存了很久的御赐陈酿吧?」
我瞧着他的鼻子:「真灵。」
他遗憾道:「我惦记多少年了,真想尝尝。」
「不能喝。」
太医再三叮嘱,不可沾酒,不可行房事。
宋仪亭盯着我的唇:「尝尝你嘴里的,也不可以吗?」
我在他的目光里红了脸,想着怎么挣脱时,响起敲门声。
宋仪亭不耐烦:「谁?」
「二爷,夫人差我来问,二奶奶身体可好?二奶奶吃了酒,夫人命我送了养胃的汤来。」
宋仪亭的好兴致快没了:「不用了。」
门外的丫鬟声线打颤:「二爷,夫人还交代,二爷要谨遵太医叮嘱,切记吃药。」
一句话点到为止,提醒宋仪亭他还是个病人,得遵医嘱。
宋仪亭果然恼了:「滚!」
丫鬟在一声骂中麻利走远,我憋着笑,推他:「等你好了,我去给你偷出来,你喝个够。」
平日我们偶尔也有稍稍亲昵的举动,但是我有意避开的话,他从不强求。这次很反常,他抱着我不撒手。
「我就想今夜尝尝。」
「我总不能今夜给你偷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