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之当时,而今才是真正的心疼。
我把仲喜从塞北带回来的玉镯放在心口,想以自己最后的体温焐热它。心脏跳得不甚明朗,又叫我想起小院桃花树下他用衣衫裹着我时,我摸到他蓬勃的心跳。
都是过往,回不去,也等不到。
身体渐沉,也渐冷,
弥留在最后一刻,我看不见也摸不着,只似乎听见风声烈烈,汤晟打马归来。
他朝我伸手,喊我:「玄柔。」
我奋力牵住他:「将军,你带我走吧。」
他与往昔一样,坚定道:「好。」
「我们去哪儿?」
「去看济宁府的桃花。」
京城。
镇国将军之女今日大婚。
艳阳高照,锣鼓喧天,十里红妆。
围观群众纷纷议论:姜小姐厉害啊,虎父无犬女,还是让她把太子殿下给骗到手了!
我坐在花轿里不禁反思。
自己的追求行为是否太过高调了点。
不然怎么就人尽皆知了?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