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生怕她再次咬到自己的舌头,湛司域将自己的手送进了女孩嘴里。
女孩的牙齿深深地嵌进他的肉里,血液汩汩地流淌出来,他却连眉头也没有蹙一下。
任由她撕咬着,他用另一只手快速操纵,将潜艇升回水面,移进舱里。
他抱起她奔进别墅,对着仆人大声吩咐,“叫医生过来!”
他只想折磨她,可不想她死。
半个小时后,医生给晚翎打了镇定剂,她才安静下来。
湛司域将手从她嘴里慢慢移出来,发现手背已经血肉模糊。
“湛先生,这个女孩以前受过刺激,患有应激性癫痫症,平时没有关系,一旦遭遇相似场景触发记忆,就会发作。”医生说。
湛司域对晚家的事多少了解一些,知道晚翎的父母是怎么死的。
他偏头看向睡在床上的女孩,发现她红唇微动似乎在说什么,但听不分明,只能偶尔捕捉到一两声抽泣。
他俯身凑近她的唇,隐约听到她在哭诉,“爸爸,妈妈,对不起,我弄丢了弟弟,对不起,对不起......”
此刻哪里还有迷惑他时的妩媚、狡诈,甚至刚强、阴险。
她柔弱得像只受伤的小兽,可怜巴巴地寻求着庇护,当他凑近的时候,她立刻就拉住他的衣领,汲取他脖颈间的温暖。
她一遍一遍乞求着,“别走,求求你们,别走。”
湛司域保持着这个姿势僵硬了很久。
原来剥开防卫的外衣,她是这样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