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——
在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一个人，暗中查出苑婉芝早在十多年前，就悄悄给萧天尽服用某种草药，把他改变成为了“空即是色，色既是空的世外高人”，那么这个人，只能是韦烈。
也只有韦烈！！
“但韦烈己经死了
“就算他不死，也不能随便把这件事告诉崔向东
“关键这件事，是我的私事，对国家利益没有丝毫的损害，韦烈也不能入档
“随着韦烈的死去，除了我主动坦言的秦老之外，就再也没谁知道我废掉了萧天尽，只想践踏伦理的秘密
“呵呵，小家伙，你倒是挺聪明的
“可饶是你精似鬼，也得喝我的洗脚水
苑婉芝迅速想通这一切后，微微哂笑了下。
嘟嘟。
苑婉芝的电话响起。
是秦明道打来的电话，贺天明己经例行检查完毕，精神很不错，可以去病房探视了。
“好，我马上过去
苑婉芝放下电话后，才看到崔向东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。
她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崔向东问：“在这儿，可以用私人电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