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抬手一把,扭住了崔向东的肋下软肉,毫不客气的720度左旋了右旋!
“沃糙,不答反问这一招,怎么适得其反啊?”
崔向东暗中哀嚎,却很清楚这种情况下,最好的应对方案,就是假装不疼。
因为女人们的骨子里啊,总是隐藏着“渴望狠狠践踏我们男人”的恶劣因子!
我们叫的越惨,她们就越是兴奋。
要不然“富婆”这种生物,也不可能和“钢丝球”这种清洁用具,联系到一起的。
“你还有脸,问我是怎么知道的?”
袭人咬牙切齿,低声说:“前两天你去盘龙住下的那晚,我就说在睡梦中,隐隐听到奇怪的声音后,无论怎么睁眼,也睁不开呢!原来,你竟然往我的水杯里放安眠药!狗贼!敢当着我的面,背叛我。是不是,特有成就感?”
我没有给你喂安眠药!
崔向东张嘴——
萧错却惊叫一声:“什么?向东哥哥,你连这么卑鄙的事,都能做得出来?简首是,太让我失望了
于是。
很失望的猪猪,右手就掐住了他的左肋。
袭人有的,她也得有。
袭人能做的事,她也得做。
这是猪猪最后的倔犟——
至于向东哥哥会不会剧痛,顾不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