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火花四溅，让陈苟有种处于梦中的感觉。
或许自己现在真的就在做梦，梦中的他经历了变异乌鸦群攻击大楼，还见到了池余那个看上去柔弱可欺的机器人，把手臂变成了迷你小电锯，大咧咧的做着违反大楼规则的事情。
“啪”一声清脆的声响，在滋啦滋啦的金属声中响起，声音很小，却很吸引人注目。
池余看向给了自己一耳光的陈苟，目光里充满同情。
“我，我就是想看看，我是不是醒着。”
烧饼没有把墙体全部切开，他保留着一部分的相连，这样回来的时候，更方便修补。
墙后是一片黑暗，这样的黑暗好像会吞噬所有东西，烧饼的照明只能看清身前不远的距离。
“要进去吗？”
池余没有回答陈苟的问话，因为在陈苟话音还没落的时候，他已经弯着腰钻进了黑暗的空间。
陈苟磨磨蹭蹭的跟着池余钻进黑暗中，烧饼抬起手臂虚扶了一下还连在墙壁上的，如同门一般被切割开的金属片。
“老池，你有没有感觉喘不上气？”
这样被长时间封闭的空间，到底还存有多少空气？他们两人会不会因为窒息，无声无息的死在楼道里面？
烧饼的灯光此刻照射在向上的楼梯上，楼梯很宽，整个安全通道都很宽，这样宽阔的空间，总会有空气存留。池余根本不担心这一点。
他此刻的眼神在上下两个楼梯间摇摆。
那如同黑色巨口的楼梯，让他犹豫，到底是下楼捡漏？还是上楼偷车呢？
陈苟没等来池余的回答，他试着放缓呼吸，好像这样做就能够多留一些空气一般，随后伸手拍了拍池余的肩膀，问道：“你在想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