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明问道:“在哪里?”
邵临川也收拾好出来,沈朝夕看着他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,你们俩……”
邵临川不给他啰嗦的机会,拎着他的衣领一边往前走一边说:“快点,带路!”
他们住的是慕青的私宅,出了大门,邵临川忍不住感叹:“这里确实繁华得多。”
虽说只是边境的漠州,但也不是一个小县可比。
同样不可同日而语的是这里的大牢。
不同于空旷的秋里县大牢,这里几乎每一间牢房都关了人。
段明他们路过,两旁的喊屈叫冤的声音就没停下,此起彼伏。
在牢房的尽头,是一间刑室。
就在挨着刑室的那间牢房里,关着一个年轻男子。
三个人站在门口,看着里面的人一时间都静默无语。
年轻男子此时正风姿绰约地斜靠在地上铺着的稻草上,哭得梨花带雨。
脸上的脂粉涂得太多,被泪水一冲,已经变成了一张大花脸。
但这男子还不自知,看到他们三个立刻扑了过来。
三人齐齐后退一步,警惕地看着牢房里的人。
“官爷,奴家是冤枉的,你们可要为奴家做主啊~~”
一句话被他喊得九曲十八弯,让人叹为观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