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母感激的说:“多谢你们陪我家老幺一起,就他一个人出门的话,别说挣不到多少钱,就算挣金山银山我也不答应他去。”
徐红兵:“老幺给了工钱的,我们跟他跑一趟就挣五块钱,他在村里吆喝一嗓子,最少一排的人争着去。”
钱春花也笑着说:“是啊,这大半年多亏你家老幺帮衬!”
杨春燕婆媳和他们客气了几句,提着鸡蛋和母鸡告辞往回走。
周母越想越害怕,“这个老幺,出了这么大的事,回来连吭都没吭一声。”
“他可能是怕我们担心,等会儿回去问问他,不行的话,以后还是别去了。”
杨春燕想起他以前在宁安遇到劫道的,也是周一丁说漏嘴了她才晓得,这个男人就是这样,表面看着痞气不着调,实际上最在意家人的感受。
“唉!”周母叹了口气,“家里现在还过得去没必要去冒险,就算吃糠咽菜,不安稳的事也不能去做,挣再多的钱,也要人在才行啊!”
“就像前些日子,小王医生来拉块菌酒,村里多少眼红嫉妒说酸话的。一个二个的,光看见贼吃肉,没看见贼挨打!”
“别担心,我们回去问问就晓得了。”
婆媳俩到家,见老爷子抱着小九儿在堂屋门口听广播,“老汉儿,老幺呢?”
“跟老二去老宅挑菜去了。”老爷子说着把孩子递给了杨春燕,关了收音机,去洗漱歇息去了。
“燕儿,你在家,我去老宅找他。”周母说罢急匆匆的走了。
杨春燕把小九儿放摇篮里,打了热水给他换尿布、洗屁股,收拾好开始喂孩子,周怀安才和周怀军挑着菜回来。
两人洗漱回屋,周怀安才把今天在路上遇到的事告诉了她。
杨春燕看着他,“徐红兵今天要是不说,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?”
周怀安见她不安的样子,忙搂住她,柔声道:“燕儿,你别担心,我每次出门都把枪带上了的,你看你男人多机伶的人啊!看到前面不对劲,立马就停下抄家伙……”
杨春燕心里酸溜溜的,“怀安,要不你就别去百草坪收草药了,还是跟黄箐沟一样,等他们送货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