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北之地。
体型消瘦、脸肉刺着一个‘贪’字的男子,身形摇晃,一屁股栽倒地上。
“杂碎,谁让你偷懒了,继续起来挖!”
“达不到产量,老子不好过,你也别想好过!”
衙役冷面似铁,随手一挥,鞭子呼啸而过,抽打在那男子身上。
顷刻,留下一道狰狞的血痕。
那道凶狠的目光一扫来,旁人投去的几分怜悯,立时收敛干净,埋头苦干、不再关注。
一鞭过后,那男子显得更加萎靡。
但依旧顶着背上火辣辣的刺痛,颤抖着手,将铁铲捡起。
“老兄,至于这么狠吗?”
“他也就在这待三年,要打死了人,不好跟上头交差啊。”
一名同僚似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“哼!”
“你没看见那‘贪’字就烙在他脸上吗?”
“既流放至此,不得好好让他吃吃苦头?”
那衙役面上不显,眼底却充斥着快意。
用脚趾想想,也知道脸上能烙下这个字的,从前过的都是何等奢靡的日子。
不知要比他们这样远离朝廷的苦差好上多少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