媚娘也有些动容,视线不由在顾全及滕青身上来回切换。
你说,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,怎的就如此之大呢?
那些蕴着不满、鄙夷的眼神,令滕青如芒在背,名为‘道德’的理念不停地受到抨击。
他暗暗咬牙,努力抬起头,正视着顾全,“这笔钱,我会派人送到将军府。”
旋即,他便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去。
要他向顾全道谢,简直比杀了他还难!
“这种人,真是不懂礼数!”
“顾兄帮了他,还一副欠了他八百万的样子。”
温正愤愤不平,竭自身所能,才说出了自认为很脏很脏的脏话。
顾全凝望着滕青的身影,眸光闪烁,轻笑一声:“无妨,昔日的恩怨,该过去的,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媚娘走上来,声音软糯,“顾公子宽容大度,令奴家敬佩不已。”
她眼底异彩涟漪,毫不掩饰。
顾全熟视无睹,聊起了正事,温声道:“媚娘,听温兄说,有人想见顾某。”
媚娘立时清醒,环顾一圈,压低声音,“顾公子,人多眼杂,我们去隔壁的包间详谈如何?”
顾全挑了挑眉,愈发好奇,便点了点头。
......
另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