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宁跑的太快，以至于小米在他肩膀上一癫一癫的，刚刚吃过的早饭还没有消化完，差一点吐出来。
以至于回到病房后，小米的脸色惨白一片。
他哀怨地看着顾长宁，正想抱怨一句，却见顾秧和顾长宁的脸色都不大好看。
“秧秧……”
顾长宁看着顾秧的神情，就知道她肯定看到了那张照片。
他有些不知所措，唤了一声她的名字，慢慢挪步到了她跟前。
顾秧扯动嘴角，露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，修长纤细的手指，指着平板的屏保照片，“长宁哥，这张照片是你和你妹妹的合照吧？你妹妹看着有点眼熟。”
“跟你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。”
顾长宁紧紧地盯着顾秧的双眸。
顾秧也不闪躲，任由他盯着。
两人僵持了几分钟，顾秧率先流下眼泪。
“所以，你真是我哥？”
顾长宁点头，“对。我在半个月前得知这件事，本来想直接告诉你，但害怕你一时之间接受不了，所以就选择了暂时隐瞒，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说，没想到竟然被你发现了。”
“昨天晚上我做噩梦，唱歌哄我睡觉的也是你？”
顾长宁继续点头。
“怪不得……”顾秧苦笑。
昨夜她又梦到了当初被肖漱玉磋磨的时光，以至于她差点梦魇。
后来，她感觉有一只大手紧紧地握住她冰凉的小手，给了她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