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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叹把谭姐小姐妹送走后才返回学园,老李也准备休息了,喊张叹进屋,把最后一壶茶分了。
“之前外面那男的是小郑郑的爸爸?”张叹端着热茶,一丝暖意从杯子传递到手心。
刚回来时他遇到学园外有个男的,之后见到小郑郑的妈妈和对方在学园外说话,猜测可能是夫妻吧。
老李说:“是,闹别扭呢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据说是因为私运外国药回国……多的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这些天小郑郑的爸爸郑友民几乎天天晚上来等小郑郑,来的早就和老李聊天,从聊天中得知了一些他的情况。
据郑友民自己说,他原本是开药店的,日子过的挺好,有点小富,后来遇到一些病人,买不到药,或者大药店里的药太贵了买不起,他有门路,就从邻国运作了一些特效药回国,原本只是良心发现帮一帮一两个人,后来不知怎么的小范围传开了,找他买这种救命药的病人接二连三,导致他停不下来,一停下来就是要这些人的命,他于心不忍,就一直在做,到现在也没能甩手。
用郑友民的话说就是,他现在是刀尖上跳舞,指不定哪天就进号子里了。
张叹听的啧啧称奇,如果郑友民说的是真的,不是吹牛,那么这个人真是条汉子,值得钦佩。
老李喝完手中的茶,把杯子倒扣在茶盘里,说道:“你也别钦佩别人了,我倒是挺钦佩你的,穿见衬衫就在这里晃,你不冷吗?”
吸溜~~
张叹吸了吸冷出来的鼻涕,把手中的茶一口喝掉,起身离开,一开门,打了个哆嗦,啊啊大叫着跑进了教室里,拿了丢地上的包和西服外套以及大衣,又啊啊大叫着冲进了2号楼,洗了个热水澡,回到卧室发现有两个未接电话,一个显示是马兰花,一个显示是谭锦儿。
张叹回拨了马兰花的电话。
“是小白要跟你说话。”马兰花在电话那头说道,把手机给了小白。
“歪?歪,是张老板吗?你回家了吗?你睡觉觉了吗?……你在干嘛吖?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