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晚晚的指甲掐进他的手臂,霍东铭依然没打算放过。
他要得到一个答案,要听她亲口对他说。
并在她没有回答时用力挺进,最后,他倒在她身边,脸贴着她被汗打湿的小脸,凑近她的耳畔低语:“告诉我,你对陈荣升就没半点想法。”
商晚晚推开他,在床边瑟瑟发抖。
“霍东铭,你真的有病,你知道吗?”
她抓起床单裹住身体往浴室走,才走了两步整个身体都腾空了。
“回答我。”
他黑眸里透着不容违抗的逼迫,商晚晚气得小脸充血。
“他的年纪可以当我爸了,而且每次他对我都很绅士,霍东铭,我们不应该这样想他。”
霍东铭认真地审视商晚晚,像是揣摩她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度。
“陈太太有抑郁症,你以为光凭你就能治好吗?”
将她圈入怀里,他才刚刚舒缓身体,不愿意这么快就将这温暖他身心的小东西放开。
每次弄完她他都喜欢跟她搂在一起,她跑了,他就好像被人嫖了似的,心里很空。
他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商晚晚是他的妻子,他不是在她身上找乐子的。
“我不是医生,但他们给了你订单也是一种信任。霍东铭,做人不能那样,你以莫须有的罪名让我回来,跟过河拆桥有什么区别。”
她在他想亲她的时候别过了脸。
这种男人不值得任何人对他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