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落见计谋得惩,立刻离开了他身边。
“谢谢叔叔,我现在就去换衣服。”
“……”
靳睿看着门边一缕白色的衣角消失了,钢牙几乎尽数咬碎在口里。
她叫他叔叔——
叔叔?
“黎——落——”
房间里发出震耳欲聋的狮吼。
黎落早跑到没影了。
这男人还挺好玩的,谁叫他最初遇见她的时候总是动不动撩她,把她弄到欲火焚身后又突然抽身,像有病似的问她是不是以为他是靳敬枭。
黎落很多时候也很迷惑,她到底把靳睿当什么。
后来想想自己绝无可能把他当成靳敬枭,虽然都是男人,但品种不同。
就像狗一样,有的是哈士奇,有的是柯基。
她的靳敬枭温柔绅士,对她呵护倍至,靳睿不同,他对她没有感情,而且也不温柔,成天冷冰冰的。
黎落想了想,靳睿这条狗的德性道是跟霍东铭那狗男人极为相似,大约是同一个祖宗下来的。
她一边想一边用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。
现在的她无心儿女私情,晚晚得了抑郁症,这么可怕的病,霍东铭这狗男人是怎么对待她的。
她心不在焉的坐在客厅沙发上,靳睿从楼上下来,他换了一身黑色的衬衣,外面是黑色西装,将他的人包裹得整洁又气质斐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