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邱悦见周青对自己的称呼发生了变化,就明白周青已经放下戒心,接纳了自己。
“周郎,据传闻你对美色来者不拒。如果这次是和曲流觞咱们三人同行,你敢不敢称呼这样称呼我?”
姜邱悦为了隐瞒自己的身份,故以“周郎”称呼周青,顺便引出另一个话题。
曲流觞是周青的软肋。果然,周青疲于应付,连忙搪塞过去。
“周郎,就如同我不在的这短短几年时间,当然在大秦帝国时间更短,只有短短几个月。”姜邱悦以幽怨的眼神看着周青说道,“咱们曾有过肌肤之亲,比你和曲流觞更早。可是,现如今呢?”
“邱悦,你听我说。”周青连忙辩解道。
“好,你说吧!”
姜邱悦淡淡地说道,眼神更加幽怨而深沉。
周青被看得有些发毛,只说了一个字,“我……”。
“无言以对了吧?你大可不必如此。从来只有新人笑,有谁见过旧人哭。”姜邱悦愤愤地说道,“来吧,趁现在四下无人,你过来怼我呀!我不介意你就像嬴三藏一样,广开后宫!”
“邱悦,你的话让我想到了一首诗。”周青笑道,“天上碧桃和露种,日边云杏依云栽。芙蓉生在秋江上,不向东风怨未开。你这是不怨而怨呀!”
姜邱悦听了,撇了撇嘴,又摇了摇头说道,“什么歪理逻辑!不过,芙蓉生在秋江上,不向东风怨未开,这句话挺有意境的。这样吧,为了避免今后相处时彼此的尴尬,你就喊我的幼名吧!我的幼名叫芙蓉。”
“好的,姜芙蓉。”周青答道。
“你可以喊我芙蓉。”
姜邱悦和周青说说笑笑,不多时,一座雄奇的大山横亘在二人面前。
这座山高约万仞,山峰直插云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