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发老头推了两下赵牧的肩膀，饶有兴趣的道：“你小子胆子还真大，竟然敢带着这小女娃混在武帝城和火神殿的队伍里，这要是暴露了，你两百死无生啊！”
“我不但胆子大，还很愚蠢呢！”
“......”
白发老头神色一滞，“你小子也别阴阳怪气，老头子我难道还能真不管你？我那是清楚，你们根本不会有事，才懒得动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怂，魔心谷不敢惹，那个什么纸圣也不敢惹，这位叫池嫣韵的前辈，你在她面前连吱个声都不敢，就你这样，竟然也好意思收我为徒？”
赵牧撇撇嘴，这回他不再阴阳怪气，而是直接揶揄。
虽然只见了两面，但赵牧大致将这老头的性格给摸了个清楚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老顽童，与他交流，随心所欲即可，根本不会因此得罪他。
“小子，你这是多看不起老头子，魔心谷算个什么鸟？老头子能怕了？”
“所以，你只敢惹魔心谷是吧！”
“.....”
活了那么多年，白发老头还是第一回被人接连噎话，当即撇撇嘴道：“老头子我可不是怕她们，是以和为贵，成天打打杀杀的多无趣，更何况，纸圣那老女人就是个疯婆子，真要坏了她的好事，她能追在你屁股后面几百上千年，杀又杀不掉，甩又甩不开，能烦死个人。”
“所以，你就故意给这位前辈挖坑让她跳？”
“喂！小子，你说话注意点，谁挖坑了，老头子我那叫谦让，把这个刷好感的机会留给池嫣韵。”
白发老头有些无语的瞪了一眼赵牧。
“何意？”
“这还看不出来吗，两人都是身怀修罗魔心，池嫣韵摆明了是来收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