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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生宿舍楼蒙着落日余晖。
李从武又一次站在了流淌苏菲的沟渠前面,路过的学生都认识他,只是目光中再无嘲笑,只有敬畏。
“老师好。”
“老师好。”
又有几个女学生发出恭敬的问候。
李从武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嘴角微微抽动,心中不禁涌出一种只有文人才能体会的快感。
试问,哪个文人不喜欢受学子尊敬,不想达成门生遍布天下的成就?
在李从武看来,古今文人中的天花板,莫过于蠕家学派的创始人——恐子。
惜~
安石九龄,略输文采;
太白子美,稍逊雄韬。
南唐后主,千古词帝,只问秋月何时了?
俱往矣,数风流文士,还看恐老!
其实在刚毕业之初,李从武写的都是批判性与改良性现实文学,蕴藏着超脱飞扬的思想。
然而,现实的引力太沉重了,任何超脱飞扬的思想都会砰然坠地,出版社见之如遇洪水猛兽,无一家胆敢不退稿。
一位燕京的老主编曾对他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