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”
面对质问，葛明当场否认。
张扬察觉到端倪，立刻上前问道：
“陶渊，你的意思是，此人乃受人指使？”
“没错。”
陶渊点了点头。
虽已猜到是鲁一凡所为，但也没有证据，便未能直接说明。
但这笔账，他记下了。
回头一定找机会好好清算。
“既如此，那边将他交由刑狱司审问。若真有其事，本令史定还你一个公道！”
张扬冲左右使了个眼色，手下旋即上前将陶渊带走。
“张令史，这下能确定那两头妖魔是我所杀了吧？”
“当然。”
张扬面露欣赏之色。
“陶渊，这次你功劳不小，本令史定不会亏待于你的。”
除去昨天连斩三头妖魔的功绩。
通过刚才的对峙，他从陶渊身上又看到了一些过人之处。
因此，萌生出了提拔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