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帮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姜云曦撇了撇嘴，嘀咕了一句：“那不帮忙，也没啥损失，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吧。”
“我还没聋，你要是想蛐蛐我，麻烦背着我点。”
“……”
好像更生气了。
姜云曦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，装作没听到。
“姜云曦。”
秦时妄喊了她一声。
她只能抬起头，对上他幽深的眸子：“干嘛？”
四目相对。
她眼神清澈动人，还闪着一丝淡淡的心虚和不服，像是一只倔强的兔子。
看了半晌，秦时妄突然有点想笑。
他忍不住转过头，微微咳嗽一声，将笑意压了下去。
“真是败给你了。”
秦时妄伸手，用食指轻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：“以后有事直接说，不准再算计我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