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修课上,贺辞依旧没见到温池穗。
他旁边的座位,也从开课一直空到了下课。
这不科学,这个位置一直都是温池穗限定。
三年……不,十九年,从没落过一天。
贺辞终于坐不住了,起身去了学生会活动室。
跟着的傅明轩和陈飞,也都后知后觉察觉到了反常。
“温池穗最近怎么了,两天没看到她人了?”
“按往常,她早该冒出来粘着辞哥了。”
傅明轩不解。
陈飞却嘿嘿笑道:“我知道,我昨天拖熟人去打听了。”
“温池穗昨天没来,是因为她被系主任派去了那个问题生的家里,做思想教育工作。”
“卧槽!那个三年都没来上课的问题生?江湖人称的小阎王江肆?”
“正是他。”
“那完了,温池穗出来肯定得缺胳膊少腿,也难怪今天没见到她。”
两人聊到一半。
贺辞骤然回头,揪着陈飞衣领,冷声质问:“你说温池穗怎么了?”
陈飞被他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:“我……我没说她怎么啊。”
“辞哥,你冷静,你别激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