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演叹了口气,认栽,“那你有什么高见,你说。”
傅至衡:“我觉得我也很会聊天。”
导演:可拉倒吧。
傅至衡:“我是说真的,我也可以胜任,我最喜欢爷爷奶奶,我经常和他们聊天。”
导演:“好了,别废话了,都换上衣服进去吧,早拍完早收工。”
导演无视了傅至衡的毛遂自荐,让工作人员将义工服发给每一个嘉宾后,就拿着喇叭走近了车里。
傅至衡拿着到手的红色义工服,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拿着掂量了一番,最后评价。
“真土。”
因为福利院的老人休息比较早,一般五点就用餐,八点就熄灯休息了。
更有早的,可能八点不到就睡着了。
傅至衡他们这个点过来做义工,最多也就只有两小时。
给老人们换个床单被套,打热水,洗脚,抹桌子,端屎尿盆子,做一些琐碎的事。
本来吧,也不是多累的活,可对象是这三位,那意义就大不同了。
王浩博从小就是运动员,家里对他的身体很看重,从来不让他做训练以外的任何苦活。
所以,他是十指不沾阳春水,没上过一天班。
傅至衡倒是能吃苦,但他吃的都是事业的苦,没有吃过生活的苦。
主动吃苦和被动吃苦是两码事。
更别说,干这种伺候人的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