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以前在秦家,每次吃饭都要等的饭菜凉透了,秦砚还没回来。
别说胃口好了,只要一想起这男人在外面和孟亦萱乱搞,她能吃得下去才有鬼。
上辈子,她是怎么和他同处一个屋檐下的?
真是难想象。
秦砚眉心一拧,自动代入了她嘴里的“某些讨厌的人”,脸上闪过一点怒意。
他正要发作,可一想到这是在拍综艺,面前就是镜头,还是生生忍住了。
秦砚很违心地挤出一抹笑,“是吗。”
以前的他在她眼中,就是这样的吗?
“当然。”孟念迎着他虚假的笑,一点面子都不给,“想起来都无比恶心。”
秦砚:“……”
好,很好,现在翅膀硬了,敢故意气他了!
要知道曾经两人在一起时,可都是她卑微地追在他身后,做小伏低讨好他的。
他能娶她,给她秦家少奶奶的地位,全都是看在秦孟两家有娃娃亲的份上。
要不然哪里轮得到孟念做他的妻子。
可现在这女人得了失心疯,闹离婚不说,竟然敢当众内涵他恶心?
她这样倒打一耙要脸吗?
秦砚忍了再忍,差点忍不住时喝了一杯度数浓烈的红酒,借着辣度咽了回去。
“吃饱了嘛,吃饱了我们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