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金鳞在床边坐下,满眼深情的看着邢容儿:“容儿,我心里自然是有你的,否则新婚夜我这么折腾是为了什么?”
“但你也得体谅我的难处……”
邢容儿刚缓和的脸色又变了。
“说到底你还是嫌弃我的出身,嫌弃我是个烟花女子,既然如此,你还是回去陪着你的新婚夫人吧,不用管我!”
她话音落下,沈金鳞真的站起来往外走。
“你去哪儿?”
邢容儿慌了,怕他真的走了,一把抱住他的胳膊。
“你别走,我……我说的都是气话,我怕你被别的女人抢走,怕你不要我!”
“眼睛都哭肿了,我帮你拿个冰块儿敷敷。”沈金鳞抚摸着邢容儿黑亮如缎的秀发,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邢容儿,心疼地说道。
怜香惜玉,几乎是每一个男人的软肋。
“那你不生我的气了?”
沈金鳞在床边坐下,帮她擦眼泪。
“我不会生美人的气……”
“你新娶的夫人也是京城有名的大美人,你是不是对她也说过同样的话?”
邢容儿的醋坛子又打翻了,“你走,既然我不是你的唯一,我是死是活都跟你没关系!”
她负气地转过身去,胸前一对玉兔,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,一双细长的手臂白润如玉。
沈金鳞只觉的口干舌燥,小兄弟胀得难受。
喝最烈的酒,骑最烈的马,泡最烈的妞,这是沈金鳞最为京城第一纨绔公子,一直秉承着的“三烈”原则。